突然感觉一股晦暗的气息笼罩住自己,让自己的长剑慢了两分。
黑衣人抬头望去,便见门口站着一个中年儒生,手握竹卷,脸上风轻云淡。
“敢伤吾主!”
李存孝一声怒喝,手腕一抖,长槊瞬间绽放数朵枪花,剑刃与长槊的交击之声不绝于耳。
“有刺客!”
“保护领主大人!”
外面传来护卫杂乱的声音,一群人冲了进来,见到李存孝与黑衣人交战,有数人立即摘弓搭箭,便要瞄准。
黑衣人心里一沉,面对这般情形是怎么也不可能刺杀了苏然。
当下一剑荡开李存孝的长槊,突然将长剑投掷而出,目标正是苏然。
李存孝只能用长槊拨开这一剑,但那个黑衣人却是借机直接跳出窗户。
“哚!哚!哚!”
数枝箭矢钉在了地上,箭雨不住摇晃。
李存孝赶了过去,窗户下树影摇晃,但却是瞧不见那黑衣人的身影了。
“某这就去追那贼子!”李存孝说着便要跳出窗户。
“不必了,穷寇莫追!小心调虎离山之计。”张良开口。
苏然脸色有些苍白,捂住胸口。
李存孝看到这一幕,脸色也是一变,当即跪地,“属下护卫不周,万死莫辞!”
“此事之后再议,先给我找个医师。”苏然喘着气。
他还是第一次伤的这么重,之前就算是上战场,身边也有亲卫兵,不会轻易冒险。
却没想到在这洛阳吃了这么大的亏。
十多分钟之后,一个侍卫带着医师回来。
看到李存孝杀气腾腾地站在床边,不由吓了一跳。
此时,苏然脸色苍白如纸,甚至都快要坐不住了。
幸好,十多分钟之后,医师给苏然的伤口包扎处理好。
苏然感觉自己的情况才好了些许。
李存孝送医师离开,又回到苏然床榻前,“主公,若是被某知道是谁干的,某定要拧下他的脑袋当夜壶!”
李存孝的杀气毫不掩饰。
苏然躺在床上,眼睑半沉,半响吐出一个字,“好。”
此时。
洛阳西城的一个院子,一个华服男子在饮酒,这人正是袁术。
一个劲装的中年男子快步进入,直接跪下。
“先生可是已经办妥?”袁术将酒一饮而下,缓缓开口问道。
“王越无能,未能杀死那苏子谨。”中年男子垂下脑袋,眼中露出不甘。
“你王越自认剑术天下无双,没想到连一个苏子谨都无法杀死。”袁术语气中透露出浓浓的不满。
“越原本已经顺利潜入,但没想到苏子谨早有准备,其身边武将武力非凡,这才刺杀失败,若是再来一次,定能提其首级来见!”王越不甘地说道。
“且不说苏子谨也不是蠢货,你这次刺杀不成,他又怎么可能没有防备,而且他还是个异人,又如何提着他的首级来?”袁术怒极反笑。
“王越愿意戴罪立功!请明公再给一次机会!”王越将头垂得更低,几乎贴在地上。
袁术身边还有一个玩家,他见此立即道,“王越剑术无双,未来定可为主公立下大功,希望能再给其一次机会!”
袁术端着酒杯沉吟片刻,才道,“下去吧。”
“多谢主公!”
袁术看着王越恭敬地退了下去,转头看向那个玩家,“现在王越刺杀失败,下一步该如何走?”
“虽然没有杀掉苏子谨,但也不影响主公的计划,如今主公招募到大量人才,又站稳南阳郡,而刘表虽然为荆州牧,但却是无能之辈,居然想要单骑入荆州。
主公可借着荆州无主之机,先取南郡,江夏二郡,同时交好长沙孙坚,如此您便已经坐实了荆州牧的地位,那刘表就算进了荆州也是空有名头!”
“好!哈哈哈!”袁术十分高兴,“吾若为荆州牧,你可为从事!你先退下吧。”
“遵命。”那个玩家满脸高兴地走了下去。
一人神色严肃走了进来,正是太傅袁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