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冷现在心里像吃了蜜一样,只要能在南君身边让她做什么她都愿意。赶忙回答:“没意见,没意见,听从南君安排”。
王掌柜心中暗急:这大少爷待得越久自己暴露的可能性就越大,要尽快让他自己回虞西去。方可能保障自己不被发现。心中的想法也逐渐成形。
随着六子的二次到来,韩冷去了厢房休息了,大厅里只留下了顾南君跟王掌柜在内房里交接药房改造之事,直至寅时二刻才各自回房休息。
一夜无话。
窗外的阳光透过门窗洒进屋里,顾南君伸了伸懒腰,此时早已日上三竿。一路的疲惫随着这一夜的过去也随之逝去。外面熙熙攘攘的叫卖声隐隐约约传入了耳中。顾南君慵懒的穿上了早已备在床边的衣服,早已在门外候着的六子听到屋里传出的动静,问道:“大少爷,您起来了吗?小的早已准备好了洗漱用具,需要现在把他们拿过来吗?”
话音刚落顾南君已然将门打开,对六子说到:“六子,以后不用在此等候,就当我没来一样吧,毕竟我是来当医生的,不是来当少爷的。”?“大少爷,这是小的应该做的,没有您和顾家可能我早已饿死街头。”六子低着的头未曾抬起。
“我是可以自己照顾自己的,去前堂帮忙吧,认真对待每一个抓药的就是对顾家,对我最大的回报”。说完顾南君径自离去。
随着林家大门的扣声响起,顾南君已经站到了林家门前。漆黑的木门略有旧时衙门的风范。随着吱的一声,开门的门童看到了站在门外的顾南君。顾南君随着门童的指引找到了在荷花池的林挽阳。
“挽阳,挽歌今日没有在家吗?为何只有你一人在此赏荷?”顾南君的话深深刺痛了林挽阳的神经。冲着顾南君大喊道:“顾南君,你给我滚,你我兄弟就此割袍断义,我妹等你数月有余,你却像人间蒸发一般,给你发了这么多信件都未曾回过一封。我把你当兄弟,你却欺骗我妹妹的感情。”话音刚落林挽阳的拳头狠狠的打在了顾南君的脸上。
顾南君没有想到这突如其来的一拳,脚步有些踉跄,一个没站稳便已跌坐在地上。脑海中全是林挽阳说未曾来过书信的话。“林兄,手下留情,我有给挽歌写过书信,半月一封,为何你说我没曾写过书信?此中肯定有些许误会,如果我未曾写信,我又何故出现在你们林家?”。
林挽阳深思一下,这一拳已经打出去了,想收也是收不回来了。也当是替林挽歌出了一口恶气。“那你的意思是不止来过一封?可曾有证明?说不出来今日你我兄弟到此为止。”
顾南君深吸一口气,韩冷之前的所作所为浮现在脑海,是否是她从中作梗?这件事要回去好好问问,自己也未曾收到挽歌的书信,虽有怀疑但现在先稳住林挽阳是重中之重。
两人的动静引来了不远处的下人们,眼看着下人们正在匆匆赶来,林挽阳高声说到:“你们该忙什么忙什么去,不用过来。顾南君你想了这么久还没有任何头绪吗?看来这一拳打的还是不够。”看着满脸怒气的林挽阳看着自己顾南君何曾见到过林挽阳这个样子,再也忍不住把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
“挽阳且慢,我怀疑是韩冷从中作梗,拦截了我跟挽歌的往来信件。你也知道韩冷的性格,如那狗皮膏药一般,那日我从林家回去后就一直跟着我。我写的信都通过家里的信差邮寄出去,她可能已经买通了我家信差,毕竟这个事她有钱,也做得出来。这事回去之后我要调查清除,我肯定会给林兄一个肯定的答案,给挽歌给自己一个交代。”
林挽阳怒意并未消散,冷冷地对顾南君说到:“顾南君,刚才的那一拳是我代表自己打你的。你好自为之吧,如若有下次,就不是拳头这么简单了,你走吧,我妹妹并未在家。”
“挽阳,是我的错,还恳请令妹出来一见,我愿当面解释清楚,给我一个机会。挽歌,挽歌你出来吧,是我错了,挽歌,是我错了………”顾南君的喊声再一次刺激了林挽阳的神经。林挽阳抓住顾南君胸口狠狠的说到:“顾南君,你给我滚啊,现在,立刻马上。不要再出现在我林家。来人,送客”说完松开了抓住顾南君的手,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
这时从远处赶来的下人连忙将顾南君扶起,“顾少爷,请吧,我家大少爷的话我也不敢不听”。看着唯唯诺诺的下人,顾南君长叹了一口气。“不过大小姐确实不在府上,今儿一大早大小姐就带着流苏出门了,好像去曹娥庙祈福去了。”下人说的话让顾南君重拾了信心,激动地握紧了拳头,原来不是林挽歌不出来见他。说时迟那是快,赶忙起身冲着林府大门外奔去,留下了下人站在原地瞪大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