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朝是中国封建历史上经济、文化、教育最繁荣的时代,达到了封建社会的巅峰,著名史学家陈寅恪说:“华夏民族之文化,历数千载之演进,造极于赵宋之世。”
开封,位于豫东平原的中心,又称汴梁、汴京,为宋朝国都长达168年,历九帝,是当时著名的文化、经济、艺术、政治中心,其繁荣程度,后世难以企及,还是中国最早有犹太人定居的城市。
宋神宗熙宁十年(1077年)国库收入为7070万贯,最高达到1.6亿贯文,熙宁年间开封米价400文一石,宋代一石66公升约100市斤米。按现在市场普通米价2.50元/市斤估算,400文=250元RMB购买力,即1文钱0.625元,宋时一贯钱为770文,也就是一贯钱=481.25元。按熙宁十年国库收入为7070万贯文计,其时国库收入约为340.24亿RMB。
如此富有的宋朝,如今面临发不起军饷,俸禄,甚至皇宫的采购都需要‘打白条’的局面。
宋朝的卖官售爵,明码标价之猖獗,当时语曰:‘三千索,直秘阁;五百贯,擢通判’”。另一说法是,“公然卖官,取赃无厌。京师为之语曰:‘三百贯,直通判;五百索,直秘阁。’其无亷耻如此”。
由于哨骑的有效拦截,叶方对山东四省的军事行动,尚未被朝廷得知。即使叶建宏索要的官职属于顶层的实权官职,但有张、李、白三人从中斡旋,又有财政危机在前,赵桓原则上同意任命叶建宏为三司使。
现在有争议的问题就是异人军队如何处置。
接下来就是双方的‘讨价还价’。
赵桓想把异人军队分散到朝廷其他部队中。叶建宏肯定不会同意,最后赵桓妥协,异人军队可以自成一军,但要进驻邢州或是真定府,作为抵御金国的第一防线。
叶建宏同意这样的安排,但是要求任命姜宏光为河北西路经略安抚使,柳风为河东路经略安抚使,苗虎为京东东路经略安抚使,另外斩杀金国万夫长的杨红星、陶芳分别为为广南东路、江南西路正副经略安抚使。
叶建宏如此漫天的要价,不仅赵桓和其他众臣,甚至张邦昌三人都不能接受。要知道宋朝将疆域划分成二十三路,如果真让叶建宏有了四路地盘,手上有钱有兵,赵家人肯定连觉都睡不安稳。
期间,种师道、姚平仲等勤王大军赶到,在汴京外二十里驻扎。由于钱粮紧缺,赵桓担心士兵营哮,两天后就被赵桓下令返回各自区域。
种师道临走前进谏,异人之事宜圈禁于一地,并早作妥善处理,迟则生祸。不过并未引起赵桓的注意,大臣们收受了叶建宏的贿赂,或因为是李纲一系,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朝廷一面与叶建宏‘谈判’,希望解决财政危机,一面通过各种名目征税,卖官卖爵,筹集资金。
各地官员趁机大肆搜刮民脂民膏,让百姓苦不堪言。
叶建宏迅速派出精干人员,通过水路运送到其他各地,趁机招兵买马,秘密起事。
不久以后,多地反映有人大肆宣传异人的宗旨主张、战绩功劳;‘毁谤’朝廷、皇室、大臣,甚至是叛逆童谣四起,这些都直指叶建宏有不臣之心,赵桓开始懈怠谈判,转为彻查此事。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山东等地传来异人攻陷城池的战报。
因为叶建宏一到汴京就大肆贿赂掌权的官员、太监,所以接到拦截失败的零星战报后,官员都敷衍了事。
直到2月28日,京东东路、淮南东路经略安抚使的战报先后送到汴京,朝廷震惊,赵桓想起种师道临走前的进谏之言后悔不已,对叶建宏的行为恼怒不已,迅速下旨附近路、州、府的军队进入京东、淮南平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