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师师向众人盈盈一拜,更是惊艳四座。
随后李师师来到叶建宏面前,屈膝一跪,“贱妾李师师拜谢叶将军。”
叶建宏站起来对李师师虚扶说到,“李姑娘快快请起,快快请起,感谢之言从何说起?”
不仅叶建宏,张、李、白三人也对李师师突然的拜谢感到莫名其妙。只见李师师起身后,言辞恳切的说到。
“感谢叶将军率贵军击退金人,使我等羸弱之人免受战火浩劫,使中原百姓免受家破人亡之惨况。”
几人恍然大悟,想不到李师师的觉悟如此高,怪不得会倾其所有财产抵御金人,还敢亲临前线鼓舞士气。
叶建宏淡然一笑,“原来是指此事,李姑娘大可不必感谢在下,外族入侵,男儿保家卫国是极其平常的事情。倒是李姑娘的慷慨大义让在下佩服之至。”
张、李、白三人哈哈一笑,“美人敬英雄,英雄亦敬美人,此事当浮一大白。”
“梆”包间的房门被人暴力踢开,几人怒向房门看去,只见一醉醺醺的汉子,手握一酒壶醉翩翩的进入包间内。
原本大怒的张、李、白三人一见这人,怒气大消,反而有些躲闪之意。
“嗝,我倒是谁唤走了师师,嗝,原来是三贼在此!”陈东指着三人嘲笑道。
不知道三人的侍从刚才去了哪里,竟然没有阻止到陈东,此时才恐慌的进入包间,看到陈东在次,几个侍从惶恐不已,而三人对侍从也是横眉冷对。
原来这人就是上书为李纲求情而被关押的太学生陈东,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放了出来。从此时的言行来看,确实如传言一般洒脱不拘、刚正不阿。
所谓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即使现在的言官还没有明朝那样令皇帝都敬而远之,但是,权势滔天的三人对直言敢谏的陈东彻底没辙。
叶建宏也看出了三人的尴尬,示意三人先走,三人抱拳一礼,表情复杂的迅速离开,陈东还想拉住三人再羞辱几句,被侍从一挡,自己偏偏倒倒的坐到了地上。
陈东醉眼惺忪的看着叶建宏,一脸鄙视到,“人以类聚,和三贼在一起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哼,蛀虫!”
接着又对李师师到,“师师,快随我离去,不要让这龌龊之地玷污了师师的冰清玉洁。边说边去拉李师师的手。
李师师闪身避开,有些焦急的说到,“陈公子,这位是异人叶将军,快快向叶将军赔礼!”
“异人?叶将军?”陈东问到
“是的,就是击败金人的叶将军。”
陈东听后,先是一愣接着有些失望,随后不屑的大笑到,“哈哈哈,在这之前,即使知道你有谋朝篡位之心,我也以为叶建宏是个顶天立地的大英雄,想不到也是投机取巧,善于钻营之辈!我呸!”
李师师听后,不再说话,而是看了一眼叶建宏,似乎在说,‘叶将军,你不辩解一句。’
叶建宏淡淡一笑,向李师师问到,“不知道李姑娘是不是也和陈公子想的一样呢?”
李师师颔首低眉到,“贱妾不敢枉议将军,不过以将军对金人的所作所为,以及贱妾今日亲见将军本人,将军与陈公子所说应该相去甚远。”
叶建宏拱手到,“多谢李姑娘的信任。”又转头对陈东说到,“少阳先生敢不敢坐下来喝一杯?”
“哼,本人死且不避,有何不敢?我倒是想听听你的高论。”陈东虽然喝得醉醺醺的,但是神志清醒,知道叶建宏留他下来就是要反驳他刚才的一番评价。
“少阳先生应该过了而立之年了吧?”
陈东有些疑惑叶建宏问的是这个,不过还是实话实说到,“惭愧,已是不惑之年(40岁)。”
“少阳先生以为李伯纪(李纲)之前作为臣子的品质以及能力怎么样?与先生相比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