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留下木匠和大量杂工制造投石车,石匠采集投石。军人留下严格训练。其余的人,由二师护送往山东菏泽单县,将单县拿下作为起始基地招兵买马,并向周围扩张。
单县离汴京160公里左右,这是一个好地方。在纪元前,是有名的棉量基地,武术之乡,更有报道,这里的煤铁储存量都在10亿吨以上,是发家造反,就地产粮、打造兵器的好地方。
叶建宏等三个师一边关注两路金军的情况,一边以连团为单位,在汴京附近替天行道,惩恶除强,劫富济贫。
这天一大早,完颜宗望就向宋钦宗发布了最后‘通牒’,要求割地、赔款,否则大军入城,片甲不留,并答应给宋朝一天考虑时间。
这一天金军‘如约’没有攻城,却让宋钦宗比第一天更惶惶不安,感觉这是金人爆发前的平静。
这一天,有两个人的情绪波动最大,宋钦宗,李纲。李纲是无奈、无助和无力。在汴京城外,他事先也安置了暗哨,一方面是汇报城外的情况,另一方面接应勤王之师。
异人与金人的掠夺部队交战,这个情报他是得到了的。因为小金捕杀可疑鸟类的原因,自此以后,他与城外暗哨的飞鸽传信就被中断了。
两军最后的交战情况,以及完颜烈部的情况,李纲不得而知,但是,将金军的突然变化与自己得到的情报一联系起来,不难推测,因为异人的原因,金人不敢或者是不能放心的攻城,所以才急于谈判。
无奈的是皇帝和大臣们不相信这一推断,一方面,这不仅是推断,而且异人也有分田分地的狂妄之言,实在不能相信。另一方面,求和派官员白时中、李邦彦,张邦昌等大力主张‘舍财免灾’的策略符合宋钦宗的心意。
不仅如此,宋钦宗及求和派对守城部队没有信心,哪怕他们已经用一天的胜利来证明,张邦昌等人以“金人刚到这里,攻城器械都不完备,第一天交战不能说明什么!”的理由,直接抹杀了数万将士浴血奋战一天的功劳。
“万千将士抛头颅,不及奸臣一句话!”李纲痛苦无奈的想起异人说过的那句话。
白时中对李纲质问到,“皇上欲暂避,你不许,现在金人要退,你亦不许,三番两次置皇上于险境,你意欲何为?”
其他求和派也厉声对李纲质问到。
李纲更是又气又怒,强压下情绪,反驳到,“你们见过胜负未分,或者是明明有把握胜利,却主动议和的吗?昨天的交战,金人已无胜利的把握,眼见勤王之师将近,所以才议和,不过想撤军前捞一把而已。”
李纲避开不提异人,只分析明面上的情况。
李邦彦也说到,“这一切不过是你的推测,千金之子,且坐不垂堂,更何况皇上乃万金之体。岂能用推断来决定事情。”
李纲不再与众人争辩,而是跪在宋钦宗面前,大声而自信的说到,“皇上,请听我一言,只要皇上一如既往的信任我,微臣绝对能保证汴京和皇上的安全。
有皇上的英明领导,微臣肯定能将金人赶跑,皇上英明神武,不仅外御胡虏,而且内平混乱,一定能像太祖一样,还大宋盛世荣光,流芳万代。”
李纲也是泼出去了,一方面是对自己的推测有信心,另一方面,胜利了一切好说,失败了自己也必然死在战场上,万事皆空,也用不着交代。
皇帝与求和派被李纲的自信,以及最后的马匹惊呆了,想不到李纲如此自信,想不到李纲居然也拍马屁。
最后宋钦宗在李纲再次的信誓旦旦下,同意了李纲继续防守,不予谈判的主张,求和派暂时输一回合。
于是,宋军不断加强防御建设,总结弥补头一天的不足。而金军则对汴京围而不攻,汴京城墙呈现一副‘宁静和谐’的画面。
叶建宏虽然承诺不出动攻击,但还是在汴京四个方向,及劫富济贫的区域设置了大量的哨骑,严禁金人骑兵靠近。另外,传令小白将太原及其周围上空可疑的鸟类都消灭,还有就是严密监控太原金军的动向。
河南府、应天府,相州等开封府周围区域,士兵、有背景的官员,全都被召到了汴京,当然即使士兵还在,面对强于金人的异人军队,一样只有倒霉的份。
至于地主豪绅的家丁护院,在血魔军面前就是个渣,于是,地主豪绅就遭报应了,血魔军肆无忌惮的在这些区域惩恶锄奸,分粮招兵。
这里的贫民可开心了,威武的异人军队来到这里,把作恶多端,为富不仁的地主老财,豪绅士族,全部揪出高墙深院,任民众有仇报仇,有冤伸冤。
更难得的是,异人将这些人的粮食、腊肉,分给自己这些贫民,让大家过好大年,前几天过年都揭不开锅的人,想不到自己还能吃上肉,跪地磕头谢恩,大喊活菩萨,回家就立了长生牌位。
都说兔子不吃窝边草,但在昏庸的皇帝治下,这些汴京附近的区域一样遭殃,甚至因为伸手就能取到,百姓的日子更难过。要不然,离汴京200公里的梁山泊,怎么能成气候呢?
不用血魔军招兵,已经有许多贫民主动要求参军了,当血魔军把自己的口号,驱逐胡虏,分田分地打出来时,应者云集。
15岁的张二狗,正处于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年龄,临屯昨天被金人掠夺,最后金人又被异人军队斩杀,他和伙伴们听到这个消息后,还专门跑去临屯。
遗憾的是,异人军队已经走了,只剩下几十具金人的尸体。无处发泄、或者说‘胆大妄为’的他们,用石头把金人砸成了碎肉,这让两个屯子的人都担惊受怕了一个晚上。
“军爷,求你们收下我吧!”张二狗向检查身体及登记的血魔军战士祈求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