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嘟囔:“你要再不回来,也不理我,我就真出轨了。”
“你敢!”他声音冷下来:“你要敢出轨,看我不拉你同归于。”
当年这样亦恐亦怖词汇听起来却是致命乎,江南每每听到心里很欣喜,转首就能放下姿态讨好他:“骗你,谁不知道纪梦溪是青年才俊啊,我好不容易捡来宝,才不会让给别人。我一辈子都赖着你。”
纪梦溪到底被她哄得很开心:“这就对了,多少女人喜欢我呢,你看我就对你情有独钟,你不要我,那不是傻了。”
江南一情窦初开,喜欢就是纪梦溪,从来没想过出轨事。那时候男同学跟她有肢体接触,稍过亲密了,纪梦溪都会拉下脸。转首就会三令五申:“江南,你是我。”
江南从没想过出轨事,当年没想过,现也没想过,却情不自禁和薄南风上床。而且她不得不说自己很情动,没有半点儿被逼迫因素里面,都是身体本能反应,被他拥着,合为一体时,她甚至感谢**,才能像那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虽然是第一次,但江南觉得不是每一次都会有那样感觉。明知不可能永远拥有,她仍旧迷恋,哪怕一次也好。
长到这个年纪虽没跟哪个男人发生过关系,但她不是保守女人。牵手一生人出现总是太晚,有时情路坎坷,很难说哪个才是后一次。有时候以为遇到了,明明抱着一生想法,当什么都交付时候,却发现不过是其中一个。好算现代人对这一方面并不苛求,对这种人类本能越来越坦然,再不是那个失贞就得浸猪笼年代了,男人和女人是平等。江南虽不觉得自己十恶不赦,但还是愧对纪梦溪,由其现两人是情侣关系。她不打算瞒着,早来事务所路上她便想好了,如果纪梦溪真很介意,并且无法接受话,她也没有办法。是她有错先,不能厚颜无耻要求纪梦溪宽宏大量。毕竟这件事发现她接受他以后。
听到纪梦溪这声抱怨心还是软了下,电话里不好说,只道:“梦溪,晚上我去找你,有话对你说。”
纪梦溪一下紧张起来:“发生什么事了么?”
“见面再说。”
都说女人第六感十分敏锐,其实男人对珍重人也不差。纪梦溪公检法系统赫赫有名,察言观色敏锐性一度让人惊赞,虽然高院明确规定,对全国影响重大要案可以由高院审理,实际上如今高院基本上不太审案,理论性工作比较多。可纪梦溪高院任职时候恰巧碰到过两次收高院亲审案子,有幸做为合议庭成员出席,对案件独道见解,让一起参与审判其他几个前辈刮目相看。再以后疑难重大案情总会问问他看法。直到现他调来中院,仍旧时不时有高院人问他一些歧义比较大问题。这样机智敏锐人相当于**都市都看破了,又如何看不懂一个江南?!
就因为看懂了,所以心神不宁。她想说话,他未必就真想听。
纪梦溪性子很淡,感情并不浓烈,江南出现却是个例外,他打多少年前就想占有。如今失而复得,他便没想过再放手。
闭庭时候时间就已经不早了,有同事回来看他还位置上坐着,显然没去吃饭。劝他:“哎,梦溪,没去吃饭呢?干咱们这行忙起来没个正点,不想吃也得吃,否则时间长了身体就夸了。”
纪梦溪点头笑笑。
“马上就去。”
室内空调开得太大,冷风直吹脊背,纪梦溪再坐不下去了,拿起外套出门。
却是给江家打电话。
“阿姨,您不是想让我跟亲戚们见个面么,今天晚上正好有时间。我凤冠楼订好包间,您把人带过去,我直接叫上江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