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对安柔肉体上的背叛,嗯,我想应该算,只是我连自己都觉得自己愈发像一个渣男,如同采花的大盗,所到之处开一朵花,我就会掐一朵。
说实在的,我并没有多大的负罪感,毕竟从曾经那么心爱的人在自己面前表演‘交欢’时,我就已经想得很透彻了,男人跟女人之间不就是裤子一脱,一进一出的关系吗?
虽然我这样的说法太过于武断,不过还好我只是个俗人,宁可潇洒的哭,也不愿意拧巴的笑,我只清楚什么东西什么事儿会让我爽,又有什么事儿或者人让我不爽,仅凭这一点就足够了。
体验完了王青同志给我做的大保健后,第二天一早,我还睡得正迷糊,就被一阵噼里啪啦的敲门声给吵醒了。
我心说,谁啊,还特么让不让人睡觉了,做大保健不休息,那可是会精尽人亡的好不好?
“航哥,是我,我起子啊,快换上衣服走吧。”
我一听竟是昨晚艳福不浅的张启,但听他这口气好像还真有什么急事似的。
想了想看了下时间也该起床了,于是抬起手一巴掌就拍在王青丰满的翘臀上,说:“喂,哥哥走了,最近几天别到处溜达,我很快就会联系你。”
王青睡眼惺忪的睁开眼,嘴角掀起一丝满足的微笑,俏皮的说:“联系我做什么,该不会又是被你……你懂的。”
“懂,懂你大爷啊,哥哥我可是很纯洁滴人,别把我给带坏了好不,大姐,王大姐。”我冲她嬉皮笑脸的挑眉,她拿起枕头就直敲我脑门,说我是负心汉王八蛋。
只是我就觉得,丫的,到底是谁勾引谁,这不明摆着的吗,老子晚上睡觉好歹穿了一条裤衩。
这丫的到好,光着屁股蹭了我一晚上,闹得我昨晚睡得很不安心,被那丰满的小翘臀搞得心里各种浮躁不堪,这事儿绝壁得怪这小妖精。
王青说她还想睡会儿,跟我玩闹完了后又开始睡起了回笼觉。
我没好继续戏弄她,怎么说我俩也是一夜夫妻,算是情人关系,这点关怀我周航还是有的。
小心翼翼的洗漱完了后,推开门看看张启这小子到底在做啥,至于这么着急。
“我说你小子脸皮也忒厚了点吧,好歹这里是公共场合,你就穿条裤衩是要闹哪样?”
我一愣,居然发现张启一脸心有余悸的抱着衣服裤子,两只眼睛成熊猫眼状,脸色十分难看。
“哥,我昨晚撞鬼了!”
张启大呼小叫的说道,差点没直接抱着我痛哭流涕才好,我寻思这厮昨晚不是很得意吗,今儿怎么变成这鬼样了,我可不相信什么闹鬼,我可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
“昨晚还好好的,还不先把衣服穿上,你这像什么样儿。”我有种替这小子感到没脸的滋味。
就这时候,几个披着浴袍早上去淋浴回来的人不时用奇怪的眼光看着我俩,甚至还流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
我真想上去解释说我不认识这厮,老子真心是直的,绝对不捡肥皂,奶奶的,真心觉得现在的人怎么思想如此肮脏下流!
虽然张启刚激动的时候一把抱住了我,我明显感觉到‘小周航’呗张启的那玩意给顶了一下,但是……我们是清白的啊!
我有意无意的与这家伙保持距离,等他穿好衣服后,随便在路边找了个买油条的摊子坐下吃早餐,这时张启才开始哭诉他昨晚上的‘艳遇’经历。
“我靠,你不是跟我在扯蛋吧?这么漂亮的妹子,而且还是双胞胎靓女竟然有那玩意?”
当听见周航说他昨晚玩得正嗨的时候,他用手无意间就摸到了一个不该摸的东西,开始他以为是幻觉,但后面等‘那东西’开始变大变‘壮实’的时候,他才猛然间觉悟过来,没错,正是那活儿。
“我骗你干嘛啊,我的个哥,我当时吓尿了,我就哆嗦着问她是不是从泰国来的,结果你猜怎么着?”张启一惊一乍,脸色很是苦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