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女嘴角狠狠抖了几下，心想主人果然够坏的，将人家姑娘清白偷偷毁了还不肯承认与负责。

“主人。这是给顾姑娘准备的清粥。”婢女心里翻着白眼，将粥给递上却什么也不敢说。

“谢了。不过我不喝。”流雨没胃口，只担心着自己的脸，“我可以修炼了，但脸，治好了吗？”

“把这个抹上，掩容膏自然便褪去了。”燕子琛将手中一药膏盒扔给流雨，看了眼婢女手上的清粥便吩咐她退下。

“那诊治费是多少？”流雨接过药膏立即涂抹了起来，一双眼珠子委屈巴巴的盯着燕子琛，“医尊大人，你的诊治费……能不能收得便宜点？”

燕子琛站起身，直接从怀中拿出了一张红色的纸张，丢给流雨，说了四个字：“签字画押。”

“这是什么？”

“欠条。”燕子琛道：“诊治费现在你付不起，所以先签一张欠条，以后再还。”

流雨拿着那红纸看了一眼，“可上面什么字也没有，你也没写清楚我该还多少诊治费？这欠条太奇怪了。”

欠条？有什么字都没有的无字欠条吗？

“不签把药还我，灵液水还我。”燕子琛伸出手去一本正经的说道。

嗯嗯，医尊大人绝对是很一本正经的表情。

流雨治都治了，哪有得还，，她还想辩驳些什么，但看医尊大人身上忽散出了戾气，一双黑眸紧紧锁定着自己，气场强大，眸底阴霾厚重，似乎她不签就要把她吞了似的。

于是流雨一咬牙，拿起室内的一支笔牵上自己的名，画过押将所谓的“无字欠条”又丢给燕子琛，恶狠狠的在心底道：好样的！敢威胁她！有本事等她成长起来。

不就是诊治费嘛，她有了能力后想偷多少就偷多少。

拽什么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