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张照片仍是。

第四张照片依旧。

最后一张照片，亦是如此。

五张不同时期的合影，五个空留的位置。

芊寻紧紧的皱着眉，心中的一根弦，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的拨弄了下。

“这里，好像应该站着某个人，奇怪，我一点都想不起了，小熊，你有印象吗？我们是在给谁保留位置，照片上，师兄师弟们应该到底了才对。”她确认过，不多一人，也不少一人，大家都在，可为什么还会有缺失的感觉？

就算是按照正常情况推理，一大堆人挤在一起照相，也绝不会在中间的位置特意空出一段距离，好像她和简小熊不合，刻意分开，不往一起凑似的。

“我……我……我不知……不知道……想……想不……想不起来。”简小熊的脸色很难看，瞳孔周围，布满血丝，她最近一直在失眠，情绪异常压抑。

“我也想不起，这些照片，先借给我，等婚礼结束，让师兄看看，他一定知道，我们当时为什么要摆出这么奇怪的姿势照相。”芊寻脑中闪过一道影子，想的深些，鼻子就发酸，好像失去了很重要的人似的。

简小熊默默的把照片放在芊寻手上，眼中分明有几分不舍得，“师……师姐，别……别……”

“我不会弄丢的，你放心。”芊寻一眼就猜出她的担忧，微笑保证。

简小熊这才长吁了一口气，放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