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舒一边动作一边说:“云朵,我也爱你。”
“哎呀。”她发出了一声奇妙的声音。
“嘿哟!”他也唱和了一声。
她挺直了身子顶着他,好像要把他顶到天上去,去云中散步,他则撞击着她,就像叩击一口在天荒地老里沉睡了几千年的老钟。
这是一个多么美妙的场景哦!
一切都不存在了,只有两个人的**与呼喊,只有【此处省略42字,请读者自行添加】的声音。
哎呀哎呀,她叫着。
嘿哟嘿哟,他喊着。
她把他箍得那么紧。
他也使劲地箍着她。
两个人都恨不得把对方箍到自己的肉里面去。
“哎呀。”她欢快地叫着:“你这坏蛋,快呀,嘿哟,哎呀……”
沉默了大半天的白云朵终于疯狂了,她的哎呀声一浪高过一浪,在整个房间里弥漫开来。
那是一种忘我的发自内心的喊叫,声音轻时轻若琴弦,悠长而甜美,掠过人的神经末梢,仿佛一曲天籁划过遥远的天际;声音重时,重如鼓槌,直抵人性的本真,有一种撕心裂肺生死难忘的生命体验。
仿佛时间凝固了,世界不存在了,只有灵魂在飘渺。
他们不知哎呀黑哟了多久,最后才在一阵阵****里瘫*倒在了床上……
就在他们忘乎所以肆意挥洒的时候,向晚晴悄悄打开了大办公室的门。
她忙完了台里的节目,想着白云朵这几天的失落与孤独,心生同情,还是大半夜里赶了回来。
一开门,一股暧昧的气息让她屏住了呼吸。
卧室的门开着,幽幽的灯光弥漫着浓情蜜意。
哎呀,这是白云朵快乐的**。
嘿哟,这是楚天舒热烈的呼喊。
未经男女之事的向晚晴想象着电影中看到过的男女交叠的场景,她脸上发烧,心跳加速,轻轻地退了出去。她小心翼翼地不敢发出任何的声响,唯恐惊扰了两个忘情投入的人,只轻轻地带上了门。
她靠在了门框边沿,用手背捂着嘴,泪水如泉水般汨汨而出,很快殷湿了她的脸颊,顺着手背的缝隙流进了她的嘴里,又从嘴里一直流进了心里。
冰冰的,涩涩的,酸酸的,苦苦的,五味杂陈。
白云朵,你这个不讲理的小蹄子,你难道不懂得先来后到的道理么?他是我先认识的男人好不好?
向晚晴,你这个死要面子的家伙,谁叫你不懂得主动出击呢?他不是曾经也把你拥在了怀里?
白云朵,你这个口是心非的小蹄子,你不是口口声声说你只做二奶让我做大奶的么?你怎么能把大奶还没有做的事先做了呢?
向晚晴,你这个自私的家伙,白云朵不是你的亲姐妹么?她难道就没有追求爱情的权力?
白云朵,你这个无聊的小蹄子,你就是想抢先一步,也不能把他带到我们同床共枕的床上呀?
向晚晴,你这个不知羞的家伙,你竟然还有心思站在这里偷听人家的***娱?
黑暗中,向晚晴心里生出一连串的怨恨与责怪,从门缝中传来的哎呀嘿哟的声音如炸雷般冲击着她的听觉,震耳欲聋。
忽然,哎呀嘿哟的声音戛然而止了。
向晚晴如从睡梦中警醒一般,跌跌撞撞地逃出了“云晴美体”。
激情过后,楚天舒用舒服的姿势躺好,白云朵则蜷着身子,把头靠在他宽宽的胸脯上。他看着她缩在怀里,紧紧地抱住自己,那样子有点像是只冻坏了的小猫,拼命的想从他身上吸取一点温暖,这让他生起一种说不出的怜爱。
片刻,楚天舒问道:“睡了吗?”
白云朵用一种悠远的声音“嗯”一声,仿佛进入了梦境。
“小傻瓜,困了?”
“大傻瓜,我不困。”
他吻了吻她的唇,问:“在想什么?”
她回吻了一下,说:“没什么。”
“你不是要睡了吗?小傻瓜。”
“可我不想睡着。大傻瓜。”
“为什么?”
“不为什么。”
“为什么不为什么?小傻瓜。”楚天舒非要刨根问底。
白云朵脱口而出:“大傻瓜,好不容易和你在一起,睡着了多可惜呀!”
听了白云朵这句话,楚天舒心里涌起一阵感动。他用手在她的身上轻轻摩挲起来,从她的额头、脸颊一直到胳膊、脊背,下腹,**,还有……所有触手能及的地方,一股柔情在心底泛滥。
这是多么美好的记忆,多么精彩的人生片段。也许,再过10年、20年,或者垂垂老矣,回想起这一刻,依然可以滋润两个人生命的根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