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人?这儿何时有你说话的份儿?”张队长正怒着呢,看到这样一张笑脸,不仅怒意没有褪去,反而上涨了几分。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明日我也会面见圣上。”易寒笑道。
“面见圣上了不得啊。”张队长刚想说了不起,但想想自己的身份与所在地,那后头两个字硬生生的被改了,他眼珠子打量了下易寒,道:“这位大人身居何职?明日您面见圣上,与我等道来,又是为何?”
面前这个人看似来笑容满面,和善的很,不过他的眼神好犀利啊,应该不是善辈。张队长暗思。
“哦,明日面见圣上倒也没什么,只是圣上召见我们罢了。”易寒目光扫到后头李大人腰间的令牌上,脸色却忽然一怒,喝道:“不过,我万万没想到,这天子脚下,皇城之内,竟有人口出狂言,欺君罔上,姓李的,姓张的,谁人借你们狗胆,让你们在此耀武扬威?”
这话一说,张队长与李大人可是满头汗水,一个个瞪大眼睛盯着易寒。
“你是谁,你可不能胡说,什么欺君罔上?”
“呵,欺君罔上?我且与你说来!”易寒伸出手,指了指李大人腰间的令牌,哼道:“一个小小的典史,也有面见圣上的资格?你若有大事,也必须先通报政使,而后才由政使禀报圣上,今日你却在这里招摇撞骗,利用圣上威名为虎作伥,不是欺君罔上是什么?呵,竟还唤来兵甲军队?好,很好,你们今日大可放肆便是了,明日,我自会禀明圣上!”
李大人被易寒说的毫无血色,浑身颤抖了起来,他万万没想到,面前这个人竟是个识货的人
“你不要危言耸听,谁规定了典史就不能面见圣上?”张队长脸色有些难看,他与这姓李的可是多年的哥们儿,今日他被人在自己的地方上丢了脸面,无论如何,他都要为自己的兄弟讨回公道。
“危言耸听?”易寒继续冷笑,冲着张队长喝道:“还有你,他利用圣上威名作威作福,你不但纠正,还与之为伍,莫不成,你们两是准备造反??而且,皇城规定不得骑马,这是圣上的旨意,已下达多年,满朝文武无人敢打破,而你们却有如此之大的胆子,看样子明天我不在圣上面前说你们造反,都对不起你们了!”
易寒朗朗之声说的众人恍然大悟,一个个满是笑意的望着李大人与张大人。
“你胡说,我们对圣上忠心耿耿,怎会造反?而且,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你莫要信口开河!”张队长已是被逼的怒意冲天,他抛开了畏惧,悄悄向自己身旁的守卫使了使眼色,很显然,他不想再与易寒废话了。
“我劝你不要做啥事,其实这种事情,根本就不必弄大。”
易寒揪着张守卫与李大人,直接朝人群外走去。
那些巡守与军官们一个个瞧见,顿时大急,连忙要向易寒动手,可其他外头的玩家,却是将这些人堵在了里头,玩家虽说实力不高,但贵在人多,巡守们也不敢大开杀戒,只能警惕的望着守卫,焦急的望着外头。
“两位,今日不过是小事,我想你们过去,向这路旁的人,跟刚才那位女孩道个歉,其实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是吗?”
易寒悄悄掏出天香谷长老的令牌,在两人的眼前晃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