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晓丽发出了一声哀叹:天哪,老大,这戏演着演着,剧情咋就偏了呢。
不错,付大木是写好了剧本,可聘请的演员演技不到家,把戏演砸了。
按照付大木写好的剧本,通天河大桥**跟着鞭炮一响,就直接剧终了。
第一幕沒演好,接着才该马志勇他们几个出场,将楚天舒结果之后,陶玉鸣再出场,将这帮歹徒击毙,剧情也结束了。
但是,马志勇几个家伙不乐读窝,主要演员陶玉鸣被迫闪亮登场,沒想到又窜出冷雪、柳青烟这几个群众演员,把设计好的第三幕也搅和乱了,害得陶玉鸣饮弹自尽,出师未捷身先死。
胡晓丽倒是根据剧本的安排趁乱化妆潜逃出來了,也与小情人付三森接上了头,她躲在“情人洞”里等着与付三森汇合之后再逃窜,根本不知道外面的戏已经演砸了,沒等來付三森,却等來了马志勇等几条饿狼。
三十万,还真不是沒有,而是不能轻易给了马志勇他们,答应得太快了,这帮家伙肯定会得寸进尺,她手上的钱会一分不剩。
胡晓丽准备和付三森逃亡国外,将來要花钱的地方太多了,沒了钱,出去了照样狗屁不是。
眯眯眼手上的力量着实不小,胡晓丽的上衣撕裂,胸衣破损,一对巨大的胸部跳跃出來,如波浪汹涌般好一阵晃荡。
眯眯眼色眯眯地伸手去解胡晓丽的裤带。
胡晓丽的十指动了动,又无力地放下,如秋日即将枯萎的菊花,也许,在潜意识里,她觉得如果能用自己的身体换三十万,也是心甘情愿的。
马志勇阻止了眯眯眼继续的动作,他一支铁臂扼紧她的脖颈,用低沉的声音说:“胡晓丽,你别逼我,你在这等付老三,说沒带钱,谁信啊。”
胡晓丽站了起來,惶恐惊呼:“小马……兄弟,我带了卡……”
马志勇松开胡晓丽,吼道:“胡晓丽,这会儿我跟你去取钱,不是等于往警察的枪口上送吗。”
胡晓丽沒回答,一双眼睛不停地在马志勇和狼狗等人身上转动着,显然在判断着什么。
狼狗走过去,朝她叉开的两腿扫去,骂骂咧咧道:“你麻个逼的,瞧你那个骚B样,腿叉习惯了吧,别惹小马哥生气,我们可是走投无路,别特么想忽老们,拿不到现钱,沒你麻痹的好日过。”
“那……你们想怎样。”胡晓丽问道,对她來说,只要不是被干掉,别的什么男人她都不怵,男人嘛,都是下半身动物,自从出道以來就和形形**的人物打交道,什么样的男人沒遇到过。
她微微抬头,妩媚的脸上是弱弱的惊恐,丰满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不粗不细的腰肢下是夸张的丰臀,全身上下的部位随着她的急促喘息而有节律地颤动着。
冷雪暗暗地哼了一声,心里却对胡晓丽的身体语言能力表示叹服,到底是久经欢场的老将,一举一动都带着诱人的因。
马志勇倒吸了一口气,男人的某种欲*望顿时被她挑起,他忽然抬起一脚,踢向那具肥硕的肉臀,骂道:“麻拉的痹的,在老面前玩这套,告诉你,老跟着你在洗浴心混了多长时间,什么B沒见识过,把钱交出來,老们立马滚蛋。”
这一脚不重,但也不轻,把胡晓丽踢到地上,她低声**,揉摸着屁股,再抬头看马志勇时,眸里不敢再有诱惑的神色,她知道,这帮家伙急红了眼,再坚持下去真沒好果吃了。
她低声说:“小马兄弟,只带了三十万,你们十五,给我们留十五,行不。”
看见胡晓丽服软了,马志勇蹲下來,捏着她的大**,说:“晓丽姐,早说不就得了,对不住了,钱在哪儿呢。”
胡晓丽心一颤的同时又带点喜悦,如果十五万能把这帮家伙打发走,值了,她咧咧嘴,指着石床后面的一个角落说:“那边有一块凸起的石头,往右扳,里面有一个油纸包,钱都在里面。”
马志勇一摆头,狼狗趴在地上,按照胡晓丽的提示,扳下來一根细长的石头把手,打开了一块石板,从里面掏出了一个油纸包。
狼狗把细长的石头把手扔了,打开油纸包,扒拉了一下,果然是三十捆整整齐齐的票,他想都沒想,直接把油纸包一卷,揣进了一个黑色塑料袋。
胡晓丽挣扎着往前冲:“不行,说好的,给我们留十五万。”
马志勇一把把她推倒在地,伸手抓住了她的裤腰带。
胡晓丽吓得往后躲,怯生生问道:“你……想干什么。”
马志勇沒说话,甩甩头,将叼在嘴上的烟吐了出去,然后淡淡道:“说吧,还有钱藏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