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师一边近距离欣赏和嗅闻着高淑琴那粉嫩处,一边用另一只手弄着他的那根东西,不多时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终于,他再也忍不住了,稍稍站起身把那东西向高淑琴那地方凑近了过去。
他似乎在犹豫,是不是把这东西强行塞进到高淑琴的那里面去。
杨彬快看不下去了,有想把这张老师的东西当场切下去的冲动。但最终他还是什么也没做,毕竟这都是几十年前发生的事情了。
张老师粗重的喘息声,以及身体移动衣服的摩擦声等也终于惊动了一直保持着怪异姿势的高淑琴。她悄悄地弯了下头向前面看了一眼,结果正好看到张老师已经拿着东西凑到了她面前,似乎随时想要冲进去的一幕。高淑琴尖叫了一声,立刻并拢了双腿。
张老师吓了一跳,但接下来,不知道是不是被某种欲~望冲昏了头脑,还是高淑琴一贯很胆怯的姓格,让他此刻再也无法控制,他把高淑琴摁压在了身下,然后强行分开她的双腿把那根东西向高淑琴顶了过去。
杨彬这会儿已经有了杀人的冲动……高淑琴大声呼救着,然后身体也不停地扭动着,让张老师始终无法进入她的身体,这使得张老师还不得不抽出一只手来试图捂住她的嘴。
杨彬记得高淑琴艺术相册里面,她仍然是个处,但是,现在这状况似乎有些不太对啊……某一瞬间,高淑琴象是脱了力放弃了挣扎,眼睛很无助地看向了杨彬所在的方向,就仿佛在向他求救一样。高淑琴这一脱力,张老师立刻挺着红通通的枪冲了上去。
杨彬终于忍不住,幻化出实形落地之后猛然一脚踢在了张老师的菊花上,踢得那张老师怪叫了一声,捂着屁股一跳三尺高,那东西也立马软了下去。
高淑琴的梦境也因为杨彬这一脚变得不稳定起来,周围的一切……那些画架、屏风以及教室门什么的都开始扭曲变形,并且发出恐怖的金属轰鸣声。
当一切再度稳定下来的时候,杨彬发现他再次飘浮在了空中,而下面的高淑琴已经穿上了衣服,正在那里哭着,张老师在一旁不停地向她道着歉。
应该是在软硬兼施,一方面向高淑琴道歉,说他虽然刚才有那想法,但并没有既成事实,只要她不把这事说出去,他会额外补偿她一百块钱。然后还又威胁如果她敢把这事儿说出去,那他这辈子就完了,老婆要和他离婚、学校会开除他,这样子他也就不想活了,会杀了她和她的全家和她同归于尽。
还有就是她如果坚持要报警或者把这事儿说出去的话,他会让所有人都认为是她勾引他然后对他进行敲诈,还说他在公安局有熟人,公安局不会抓他,会把她抓进大牢里去之类的。
高淑琴最后答应了他的条件,收了他一百块钱,不报警,也不把这件事说出去。
杨彬摇了摇头,好歹她保住了自己的清白之身……其实大多数情况下,强~歼犯都是很心慌的,除非象李某某那样有强大家庭背景的暴~徒和惯犯、以及一些杀人不眨眼的恶徒,否则女人在激烈反抗的情况下,犯罪分子得手的机率就要低了很多。
杨彬现在倒是有些疑惑了……不知道如果他刚才不介入、不在张老师的菊花上踢一脚的话,这一切又会如何发生?是高淑琴的剧烈反抗导致他收手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那天晚上,高淑琴同样缩在墙角,身体一直在颤抖,但她却没有再哭,眼睛却是时不时看向了空中杨彬所在的地方,让杨彬总有种她看到了他的感觉。
杨彬决定问问她,于是引导着让高淑琴把梦境的时间又挪移回到了晚上的时候,他二人在卡拉ok包房里唱完歌,刚刚来到旅馆房间时的情景。
这一次,杨彬没有象现实世界那样离开,而是坐在高淑琴的床边,和她聊着天。
“现在报纸媒体上,很多老师强~歼小学生的报道,这社会是怎么了?”杨彬拉过桌上的一份报纸看了看,然后假装很随意地和高淑琴聊着。
高淑琴处于梦境中,头脑自然没有杨彬那么清醒,刚刚在上个梦里经历了差点儿被张老师强~歼的一幕,所以自然也就联想到了自己:“是啊,有些老师看起来道貌岸然,骨子里就是个人渣。”
“你小时候有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人渣老师?”杨彬接着问了一下。
“遇到过……不过不是小时候……”高淑琴还真的和杨彬讲了起来,讲刚才那个梦里发生的一切,只是她刻意隐瞒了自己是裸~模的事情,对杨彬说她是个艺术学院的学生,有一天被老师留下来写生,差点儿被强~歼之类的。
看样子她从本心里还是不愿意面对十五、六岁那几年的生活。